话给了沈莲。
“妈，这段时间，小斌有没有给家里打电话啊？”
“有，应该是前几天吧，说是找了份好工作呢。”
“之后就没有打来了吗？”
“没有了，怎么了？”
“没事，早点休息啊。”
李可凡自己的卡里就只有几千块钱，虽然说景桦的福利还是不错，但是她成为社会人也没有多长时间，再加上什么房租、水电费各种开销，能够节省下这点钱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看着散乱在床上的卡和存折，李可凡将手压着眼睛倒了下去，说道：“这可怎么办呢？”
在将手机里的联系人翻了个遍之后，还是没有想出在这个时候谁能很慷慨地借给她钱。
“也许他应该会有办法吧？”
说着便打了电话给程子军。
“有事吗？”
电话一接通，李可凡便听到了一些很嘈杂的声音，最清晰的就是不听键盘敲打的声音，李可凡蹙了蹙眉，说道：“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啊？”
“这倒不是，只是现在很忙，工作室里的事情也是一大堆，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休息了，要是再弄不到钱，我估计这个工作室也快要关门大吉了。”
“我打电话来难不成是为了听你抱怨的啊？既然你忙，那我就挂了。”
“等一下，你还是这么急性子，工作是做不完的，再说了，我们好像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你还好吗？”
“好啊。”
程子军收回放在键盘手，伸手将夹在肩膀上的手机取了下来，走到楼道里，这才问道：“小凡，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能出什么事情啊？能吃能睡的。”
“可是我怎么听着你的语气有点怪啊，应该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没有，你想多了。”
“是吗？”虽然说听到李可凡一次又一次地强调，但是程子军还是不太相信，毕竟这些年来，李可凡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程子军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是是是，真的没什么事情的，我能遇上什么事情，一没到剩女阶层，不用被老妈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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