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用手指的血蒙混过关。
看到他疑惑不解的眼神,千羽玲羞赧一笑,细弱蚊蝇地说,“男女若是同房后,女人的处子之血就会沾到床布上,为了让母后相信,我才这般伪装的。”
东方煊这才明白,不由得一下子羞红了脸。她这般委曲求全,让他于心不忍,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身走了出去。
千羽玲看了看自己胳膊上鲜红的守宫砂,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出去用斋饭时,皇后身边的那个嬷嬷悄悄走进房间,迅速瞄了一眼床布,发现上面有一滩血迹,嬷嬷眉开眼笑,乐颠颠地去和皇后说了。
皇后舒眉笑道: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两人终于同房了,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事情办得顺利,回宫路上,皇后兴高采烈的。
东方煊和千羽玲依旧乘坐一顶轿子,他一夜未睡,在颤悠悠的轿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千羽玲给他盖上自己的外套,她静静注视着他英俊无俦的容颜,心里暖融融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