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抬头做人啊?”
夭夭向来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这次的事情她深以为伤害了她那高贵的自尊,扫了她的面子,以至于在以后数个日夜里,夭夭一直躲着花想容,尽力避免与他见面,就连打雷时宁愿一个人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也不愿再去找花想容一起睡觉。
最后,事情在一个雷雨夜,花想容黑着脸一脚踹开夭夭房间的大门,粗鲁的一把把夭夭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在夭夭莫名的眼神中把她拧小鸡般拧到了自己的房间,扔在自己的床上,拉过被子盖上,睡觉中完美的结束了。
此后,夭夭再也不敢躲着花想容了。
——
夭夭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缕轻烟一样袅袅绕绕地飘了出来。然后缓缓上升,浮云悠悠地在她身边漂浮,她一伸手就能摸见,软绵绵的触感。
夭夭如一尾灵活的小鱼,穿过层层浮云,来到了天际的最高端。这里视野开阔,一望无际的白云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形状。远处有一道艳红的虹光照亮了大半边的天际,透着凄艳的色泽,无端给人一种窒息的悲哀。好像那不是霞光,那是无数的人用鲜血染就的。
此刻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扯着夭夭,让她不受控制往艳红那处飘去。
“你,可爱我?”隐隐的一个清越的女声传入夭夭耳中,那声音满是凄楚却又透着不甘心的执着。
夭夭闻声而去。只见一名红衣张扬的女子闲散地坐在一条自高端悬垂而下的红色索链之上,她的一只玉手悠闲地抓着索链的一端,眼波睥睨地看着离她不远的白衣男子。
男子眉眼低垂并没有说话。他周身流转着静谧祥和的味道。
“嗯?回答我!”红衣女子秀眉紧锁,“你说你无心无情,无爱无欲,可是,你一直都在逃避,你是个懦夫,你不敢尝试,你就是不敢和我赌一场!”女子眉目之间煞气弥漫,抓在索链上的手缓缓收紧,用力到似乎要捏碎手中的一切物事。
“你本超脱于事外,又何必执着于此。”男子的声音清清冷冷,听不出一丝别的情绪。
夭夭闻言,眉头也不自觉的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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