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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情地割开了她的手腕,而他的左手此刻正端着一个瓷碗接住从她那被割开的手腕中流出的血。
鲜血如一汩小溪一般静静地往外流淌,滴进了那个瓷碗里。
“爹爹?”夭夭抬眼怔怔地看着花想容,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看自己,他只是双眼专注的看着那不停往外涌的鲜血。
夭夭呆呆地看着眉眼低垂的花想容,他的眉眼很平静,很美。正是她一直所喜欢的样子。房间内很安静,安静得她能听见那血滴答滴答滴进碗中的声音,安静得她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与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