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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黑色的悍马骤停到墨家的大门外,一抹高大ting拔的身姿从车里下来,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抹不容忽视的冷窒气息。
楚斯年走到门口准备按门铃,发现门是开着饿的,剑眉微拧了下,推开黑漆铸铁栅栏门,抬眸看了眼熟悉的墨家别墅,步态沉稳的走进房子。
一进门就看到墨衔之坐在客厅奢华的褐色欧式真皮沙发上,双肘搁在膝盖上双手撑着额头,整个人被深浓的颓败气息笼罩着。
管家看到楚斯年之后,毕恭毕敬的欠了欠身子,快速的走到墨衔之的面前,说了什么。
只见墨衔之倏然抬起头来,转眸朝着门口看去,发现只有楚斯年一人,眉宇间的暗沉越发的幽深了几分。
却没有起身端坐在哪里等着楚斯年过来。
“衔之——”
楚斯年走到他跟前的时候,顺便唤道。
墨衔之蹙了蹙眉,用夹着烟的那只手示意楚斯年,“坐吧。”
楚斯年坐下之后,佣人及时的端来了茶盏,待佣人走后,楚斯年问:“白露……”怎么样了?
刚说了两个字,墨衔之就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她呢?”
她指的是盛夏,一大早他打来电话询问情况,他就告诉他带着盛夏过来,竟然还是一个人来了,这让他能不窝火吗?
“我也一样的。”楚斯年幽深的黑眸对上墨衔之布满血丝的狭长眼眸,语气不容置喙。
“这和你没关系。”墨衔之深吸了一口烟,径直将还剩了大半截的烟捻灭在烟灰缸中,沙哑的嗓音饱含阴戾。
“怎么没关系,盛夏是我的女人,我应该替她承担。”楚斯年整了整身体,虽然是来道歉的,可是浑身还是散发出平日里的冷静睿智。
他最在行的就是揣摩人的心思,两国谈判上和此时这种情景如出一辙他经历了很多次,越是在自己理亏的情况下,却是不能表现出谦卑低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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