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唯唯诺诺的躲进角落,指尖夹着一根绣花针,在头上挠了挠,而后放到嘴边吹了吹,针尖便呼啸着扎进了少年颈中。
死鱼眼的脑袋耷拉下来,小初将他放平躺下,又从他身上解下玉佩系到自己腰上。
马车缓缓前进着,终于在午时抵达溪潭边。
“请问车上坐的可是姚家少爷?”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
车夫停下马车,连连答是,并将车帘撩起,小初笑脸相迎,挠头腼腆的解释道:“我们是朋友,他好像太累睡过去了。”车夫闻言忙要过来叫醒死鱼眼,小初制止他,“既然府上有人来接,就别叫醒他,一路车马劳顿,总要好好睡一觉才能打起精神见长辈。”
车夫憨厚的傻笑,又看了眼前方崭新贵气的马车,两眼放光,连连说是。
小初吩咐林飞将死鱼眼抗上马车,又吩咐老者付车夫旅费,车夫却连连推拒,“公子答应过会带小的到府上。”
小初微不可察的皱眉,扬起凉薄的唇角,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车夫的身子颤了颤感觉有些冷,讪笑着跟在小初身后上了姚府的马车。
一股清风自山涧吹来,凉意袭过,轿帘微掀,小初无意中瞥见一双冷锐的眸子,掀帘看去,骄阳胜火,烈日炎炎。
来接姚锦素的老者乃姚府管家,此刻他的目光正集中在小初腰间独一无二的玉佩上,皱容满面的脸微微散开了些。
青衣下人是府上的小厮叫林木,与林飞是同宗,可惜他生来体弱,做不了武夫。
车夫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死鱼眼姚三公子姚锦素身上,许是旅途过于劳累,他也渐渐阖上了贪婪的双目。
小初瞟见此景,会心一笑,“府上一切可好?”先入为主地位才能根深蒂固。
老管家醒神,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忙低头恭敬的回道:“一切都好,老爷一直念叨着三少爷。”
“呵――爹还记得我?这话倒新鲜。”对自己的庶子不闻不问近十五年,说念未免太牵强了些。
“少爷,老爷未有一刻忘记过您和秋夫人。”
“钱渊有一幅佳作叫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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