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父子,我有那么老吗?”
“自古师徒如父子。”既然当了她的师傅便要受这份恶心,他不乐意她还不愿意呢。
“那便叫师傅吧。”元陌风倒是爽快,转头继续摆弄花叶,“这师傅可先叫着,束修却也不能少,不然于礼不合,礼部尚书府是最守礼的,姚尚书更是京中典范,自然不会少了为师的束修。”
小初微微眯眼,盯着那片玄色衣角,只听元陌风继续道:“集贤殿的束修先祖未有定制,如今这殿中只有为师一人,那便由为师来定,一万两白银也不至于辱没先祖予集贤二字的深意。”
“集贤乃是贤士居其中之意,怎到师傅口中却成了收刮银两之地?”小初不甘,极力争辩。
元陌风掀着眼帘望过来,“弄虚作假之人当不起贤士二字,由此可见我这一万两白银收的理所应当。”
小初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感到如此心虚,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破,让你揣揣不安后他反而安坐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