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躺在偏安一隅的集贤阁养病,而朝中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表面上峥嵘巍峨的北唐江山此刻就象一个颤巍巍的老人.
连龙椅前的玉阶也显得黯淡无光,唐熙帝失血过多久卧塌上的脸苍白无力,唇色哆嗦着还未从刺杀的余悸缓过神来.
元隆闭目养神的听着朝中众臣奏报各地时事,有说北方气候恶劣,作物颗粒无收的,有说南边水坝塌堤,民不聊生的,甚至有说雍州莫家蠢蠢欲动的.
但就是谁也不愿提及外戚横行霸道,目无王法.
倒是丞相杨乾第一个主动站出,列举国舅爷数十条罪状,每一条都可处于极刑,柳怀书这些年的罪行的确是罄竹难书.
唐熙帝虽然心知肚明,却因其是外戚的缘故多有纵容包庇,而近日些日子,国舅爷可是多有收敛,连早朝都按时参加.
唐熙帝心中众有万般难舍,却也扛不住底下千人一腔,众口一词,凝着唯一立在原地不曾跪下请愿的少保大人,“柳大人有什么要辩驳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柳怀书无兵无权,这些年横行霸道,全凭唐熙帝纵容.
元隆老练炯亮的双眼忽的一瞪,“柳大人拭君犯上,难道就没什么话要说与圣上听的?”
“朝中谁人不知将军府手握重兵,权倾朝野,连对圣上都多有不敬,今日此番突然对下官发难,不过是想除了圣上的左膀右臂,好取而代之,你将军府的野心可谓是路人皆知.”柳怀书这番话说到了唐熙帝的心坎里,使得他更不愿失了这唯一的知己与同盟.
“少保大人密谋刺杀圣上,证据确凿.”元隆可不打没有准备的仗,将画了押的证词呈到堂上供唐熙帝御览,“此乃前朝余孽朱家二公子的证词,证词上提到国舅爷诓骗他,说圣上错手杀了朱丞相,为掩盖君王过失, 两权相害取其轻,将叛国罪名加之丞相府.”
元隆瞟了眼惶恐不安的柳怀书,又转而凝向座上惊魂未定的天子,底下众臣全都一片震惊,整个朝堂静的连根针落地都能分辨出来.
“你……你胡说,下官从未见过朱家余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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