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现,好像在告诉她,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而是一个患有重大疾病,濒死垂危挣扎的伤者。
悦菱被这犹如受伤野兽一般的叫喊所震撼,她尽力地往后面退缩着,直到自己仿佛抵住了一个墙角。
突然,咔的一声,房间门被打开了。
接着传来是一个女人恭敬的声音:“少爷,这是您的药。”
门只打开了一小半,从外面的走廊上透过来一片狭隘的光。悦菱看到一个身穿女佣服装的女人,脸上没有笑容,只是公事公办地鞠了一个躬。
紧接着,她看到原本还趴在地上的男人,跪了起来,然后朝着门口爬了过去。
铁链子悉悉索索地想着,悦菱惊恐地看着他扑向了门口的一个小盘子。他的背影显得是那样的瘦,比绝陨还瘦,她只能从后面看到他的头发很长,也很凌乱。他似乎穿着睡衣,空荡荡的,不知道里面究竟装着什么样的身躯。
嘭的一声,门重新关上了。
整个室内重新陷入了黑暗之中。
没有声音了,但又似乎间或会传来一两声长长的呼吸。像是野兽得到了猎物,发出的餍足的叹息。
隔了起码有半小时。
房间里才再度发出了声音。
是男人发出来的……“女孩,你还在不在?”
听他的声音,好像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
可是悦菱一动不动,全身都是冷汗。
刚才发生的那一幕,简直把她吓坏了。她记得她刚从海岛回到c市的时候,在瑜颜墨的办公室见到他受伤,因为给他倒了柳清叶的药,把他痛得翻天倒地。
可是就算瑜颜墨痛成那样子,比起刚刚这个男人的状况,也是好了千百倍的。
悦菱也记得她生小菱的时候,那也真正是儿奔生娘奔死的节奏,可是再怎么痛得冷汗淋漓,无法忍受,却仿佛也根本比不得刚刚这个男人的痛苦。
她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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