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悠扬的脸,“我自己有分寸的……”
悠扬的眼泪却再度流了下来:“但是,不行……不能那样……不要伤害自己……”她抹着眼泪,“堂少,不要,真的不要……悠扬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做那么一点点……”
水木华堂放下了刀,他捧着她的脸,语气里带着心痛:“所以你就一言不发离开,一个人躲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去把我的孩子生下来?”
刚才,柳清叶割了他脖子一刀。
但好在柳清叶还存有理智,关键时刻刀子没有割得那么深,也偏了一点,没有割到他的大动脉和喉管。
水木华堂什么都没管,洒了一点止血粉,简单包扎了一下,就去追悠扬和雯雯。
他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悠扬住的地方。
在那里,他找到了一样东西。
他曾经用了很多年的,那把致命的袖刀……
水木华堂看着这把刀发呆。
他记得,他记得有一个晚上,他喝着酒,开着车,带着人生最不能释怀的伤痛在路上行驶。
那晚上的记忆模糊而又遥远,他唯一记得的就是,醒来之后,虽然自己满身是伤,但是那把刀不见了。
除此以外,车子里有些欢爱的痕迹,是抹不去的。
这件事过了三年多,他早已经忘记了那晚之前和之后的记忆。
可是当他看到这把刀的时候,他突然就想了起来。
悠扬一直在哭,她哭得很小声,但是怎么也停不下来。
水木华堂忍着胸骨的疼痛,小心地把她抱到自己的胸膛上:“傻姑娘,你什么都不说……”
他的话是很轻的,但是悠扬却哭得更厉害了。
这时候,医生和护士都小心翼翼地走上来:“那个……这位先生,你看要不要先上救护车,检查一下。”
水木华堂脸色一变:“滚开!没见到我女人在哭吗?”
于是医生和护士就滚了。
悠扬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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