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鸿途,便是身在白莲社也只不过是造作之人。是故无论是诸葛庐还是白莲社,几无区别!”
“哦!”那人又笑,把目光投到了钟炎身上,斜目横挑,观了又观,一再细看,然后才怪怪问道:“兄台也想和露摘黄花,带霜煮紫蟹,煮酒烧红叶么?”
钟炎微笑,侧目睇了一眼静默的她。
和露摘黄花,带霜煮紫蟹,煮酒烧红叶,这是他与她的夙愿,只是现在?她垂眼避了开去,现在,她不敢再想。
“霜叶红时坐枫林,倾盆夜听雨打雷,纵是碎了筋骨,我也要一偿心中之愿!”
这话似乎在答书生,却在暗地里向她诉尽心志,心头不由得一暖,随即又莫名的发凉。的确,钟火信誓旦旦的言辞直叫她慌。因为他不是那种爱将柔情蜜语挂在嘴边的人,若非心中在害怕,又怎会一再出言以证索求此愿!
待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