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所有的强硬,“魏无烟,连玉和怀素好,你就将怨恨怪罪到我妻子身上,你真他.妈的好笑。”
好个妻子,口口声声的妻子……无烟心中有什么为之一颤。她强令自己不能自乱阵脚,目光落到地面的狼藉上,冷冷道:“霍长安,问问你妻子地上这打碎的酒水到底怎么回事,看她敢不敢答你?”
眼看霍长安闻言眉心一拧,眸色变得幽沉,连月眼中透出浓浓的失望,自嘲笑着道:“长安,你也认为这酒有问题?你我夫妻数年,还不信我吗?我能在这种地方毒死她?她今日若喝了我为给她的酒而死,我能脱得了干系?我不怕影响你我感情?太后能放过我?”
霍长安看向孝安,孝安拂袖冷笑,“长安,难道你连哀家也要怀疑?还是说,你认为你媳妇真能做出这种亏损事儿来了?”
霍长安率领过千军万马,从来就不是拿不定主意的男人,他一掠桌面酒具,又瞥了眼地上碎盏,直接问连月,“告诉本侯,她在说谎。”
连月一瞬拿捏不准他想法,但她本就是个强大的人,来前孝安又和她一番交谈,是以,她特别镇定的看着霍长安,脸上却透出薄薄的失望,“你不信我没关系,但长安,我没有说谎。”
她说完这一句,不再言语,失落地垂下眼眸。
霍长安突然拿过桌上酒壶,往口中灌去。
酒水顺着他喉结流淌下来。
末了,他挑眉冷笑,将壶嘴倾转过来,再无酒水渗出,他竟将酒喝得一滴不剩。
“没毒,魏无烟。”他牢牢盯着无烟,一字字道。
无烟冷笑,“毒不能只下到我喝的那一杯里吗,壶里的酒长公主也喝,她能把自己毒死?”
霍长安同样发笑,“我自有办法证明。”
无烟正起疑惑,只见霍长安忽地俯腰从地上捡起什么,她定睛一看,却见那是一块较大的残盏,霍长安淡道,“这里面还有残余。”
无烟一惊,刚大喊得一个“别”字,他已仰头将残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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