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哥,帮我写封信吧。“她拿出碎银放到摊主面前。
那写书信的是今年赴考的秀才,看来了生意,当即满脸堆笑,倒没一般读书人抹不开脸面的迂腐,“好嘞,小小姐,想写什么?”
连惜想了想,却道::“这信你怕是写不了,还是我来吧。”
她说着径自拿过笔墨纸张,那秀才有些不服气,瞪大眼睛看着她写出什么锦绣文章来。
不一会,秀才冷汗涔涔,这是什么鬼,他果然写不了。
纸上是数行狂草。
陛下尝说,一生被模仿,从未被超越,方为传奇,又云臣乃重犯之后,有朝一日若不能再讨汝之欢心,为人所取替,臣便可以去死。
河之不尽,终有竭时,美人再美,亦有垂暮,江山代有才人出,谁能永为传奇?今陛下亲手所选第二任状元郎,无论文才品艺,皆在臣上,其日夕伴于驾前,陛下笑颜常开,并恶臣屡“难”新科状元……假以时日,陛下必让臣翘辫子,是以臣决定先行滚蛋,特留书一封,望君切勿相“念”,皆因追捕费时,浪费公帑,自此山水再无相逢,你是风儿我是沙,你种太子我种瓜……
她写罢,四卫已忍俊不禁,这写的可非主上夫人当年的事儿,可这位小祖宗这是要做什么?
不待众人开口,连惜已道:“史官笔下,必是李兆廷之丰功伟绩,百年后,后世对当年之事必已模糊不堪,你们没听方才这说书先生说的故事?可李兆廷虽姓李,实则是连氏子嗣,应为连姓,我父亲虽为连姓,但行走江湖,多随我亲祖母李姓,我父亲才是我母亲的李公子。
”我今将这一笺藏于冯家旧宅,若后世觅知当年状元之遗迹,得窥今日真正风流,岂非一桩乐事?”
柳宿道:”主子说人话,你就是不爽你父亲的昔日情敌。“
四卫大笑,连惜朝众人做了个鬼脸,末了轻声说道:“今日有我给我爹娘写日志,这日后不知谁会给我写一个?”
“风起了,这天太闷热,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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