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苦笑,姜鸣声音低沉:“微臣此招是错了,任凭娘娘处置,但——切勿伤及我妻儿。”沈涣栀冷笑了一声;“你当然不会愿意得罪王,可王既然自身难保,还不如讨群臣的好,我沈涣栀人人得而诛之,你倒算盘打得好。”
姜鸣只不过是轻轻一怔,然后惨淡笑道:“娘娘您算得‘精’准,微臣也只不过是选择明哲保身罢了。”沈涣栀冷笑,道:“明哲保身?将军这话说得未免太谦虚了。王被俘,最担惊受怕的恐怕就是将军您,是非对错您早就想得一清二楚了,您想保全这条命自然是不容易,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原来您不想仅仅止步于保命,您的野心——可远远大于此。”
低下眉眼,姜鸣笑意颇深:“娘娘算得不错,是微臣痴心妄想。”沈涣栀别开眼去,淡漠的眸里不含丝毫温度。“微臣没能保住王,微臣罪该万死,无颜再回帝都,仗打完后,微臣心甘情愿就这样——自我了结。但请娘娘不要为难微臣本家。”沈涣栀静静地听着,开口:“话既说到这儿,本宫也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擅自如军营说到底是本宫的不对,你想严惩不贷也并非有错。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顿了顿,姜鸣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娘娘此言当真吗?”“是。”姜鸣‘精’明地眯了眯眼:“不会就这么简单。”沈涣栀突然一阵轻笑:“如若王平安,我自然不会记你的仇,如若王不得安然归回帝都,也轮不到我对你动手。现在时局动‘荡’,安抚人心要紧,我只好不计你的过。”姜鸣苦笑道:“果然,半点不由人。”
“上次的仗,打在西坡岭,如今你们却愈发地向东挪,又在这儿驻扎了几日,似乎有还朝的迹象。”沈涣栀声音浅淡,语气里却难掩那一分愤怒之意。姜鸣终于崩溃了,以手掩面:“……微臣不敢,可,微臣要怎么样呢?”话语里满是无助,甚至带了哭腔。
沈涣栀心下一凉。
连将军都是如此,更何况士兵了。恐怕军中上上下下都是无上惶恐不安。
“王被困,如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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