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微微笑道:“我当年与你母亲说好,若将来生个‘女’孩子便叫浣栀,偶尔一日听边界的人提起帝都的沈涣栀沈昭仪,处于对你母亲的割舍不下,我格外珍重紧张这个名字,所以就记下了。朝廷打仗,我料到你或许会跟来,便差人着意,可巧了,今日便找到了你!果真缘分奇妙。不过——这个涣字竟不是当年我与你母亲定下的浣洗的浣,想来是你母亲‘弄’错了。”
沈涣栀的心头一痛。或许因这一个涣字,她遭受了多少的涣散分离。“我母亲已经不在了,父亲知道吗?”沈涣栀轻声道。沈怀英一怔,然后干笑,有几分苦涩:“……是。”他始终不愿意承认那个叫做珈蓝的‘女’人的离去,他不放在心上,就好像没发生,她还活着。而此刻沈涣栀的脸总是在击打着他的心脏,仿佛是珈蓝已然复活。
观察着沈怀英的神‘色’变幻,正常又不大正常,沈涣栀想了想,斟上一杯茶,道:“父亲,请喝茶。”沈怀英受*若惊一般,连连应声,伸手接过那杯茶,放在‘唇’边,一抿,清香入脾。
沈怀英腕上的一只镯子引起了沈涣栀的注意——那式样似乎是在哪里看到过。
镯子呈凝白‘色’,浑若天成。
觉察到沈涣栀的目光,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沈怀英温文尔雅地笑了笑,褪下腕上的镯子,拉过沈涣栀的手。‘交’到她柔软的掌心里。
“喜欢就送给栀儿了。”沈怀英温柔道,沈涣栀不可避免地心下一暖,顿了顿,还是道:“这镯子可有盒子装着?”沈怀英丝毫没有察觉沈涣栀神‘色’的怪异,笑了笑:“有,一会儿我着人去取。”
沈涣栀是想起了客栈老板娘的那只白‘玉’镯,以及她怅然若失的神‘色’。她在边疆这么多年,或多或少也会对这个沈怀英有所了解吧。看着眼前沈怀英毫无防备的样子,沈涣栀不免有些内疚,不管怎样,他当真是珍爱于她,于情她不该如此工于心计,可于理,她不得不这么做,当年的案子她要查清楚,这么多年,她从未见过父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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