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那人:“王快别闹了,叫外面人听了,可怎么好?”庭城蛮横的力道让沈涣栀挣扎不得,他薄‘唇’微微勾起:“谁敢?”不声不响地,沈涣栀止住了笑,轻轻推了推庭城,庭城一皱眉,倒也放开了她。
轻轻咳了一声,沈涣栀娇笑道:“姜大人,外面儿冷,大人进来暖暖吧,听得也仔细。”帐篷外的姜鸣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大气都不敢出。庭城闻言,戏谑而笑,随手一把将沈涣栀揽在怀里,忽然把帘子掀开,一张惨白的脸随之映入眼帘。
“姜大人?”庭城故作惊讶,挑眉而淡笑。姜鸣惊慌失措中慌忙跪下。“罪臣该死。”沈涣栀淡淡笑了,低眉,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姜鸣,开口:“姜大人何罪之有?”姜鸣紧绷着一张乌青的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本宫帮你想想,是护驾不成,还是按兵不动见死不救?又或者是,偷听天子讲话?无论哪一项,都是杀头的罪。你说,是哪个呢?”
姜鸣一怔愣,额头渐渐有汗珠渗出。沈涣栀却一点没有算了的意思,目光依然不减凌厉,庭城轻轻挽过她的细指:“行了,现在不必为难,还朝后,一件件细细算来也不迟。”沈涣栀抿了抿‘唇’,道:“将功补过这四个字是怎么写的姜鸣大人想必比本宫更清楚。”
沈涣栀清楚的并不是将功补过,而是庭城的‘性’子与手段。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所以庭城并不会动姜鸣,但一旦回宫,这样的人庭城是万万不会留着用的。一旦庭城下手,那么就再无回天之力了。
低眸,庭城将沈涣栀的神态静静收入眼中,什么也没说,挽她回去,放下帐帘,才将她拉至眼前。“怎么。你还可怜他?”沈涣栀咬了咬下‘唇’,然后道:“一个姜鸣无足轻重。星河,王可看到了吗?”庭城微微皱眉:“星河?怎么,她随你一同来了吗?”
心下不好,怕是还在姜鸣手中,沈涣栀猛地睁大了眼睛。“在姜鸣那儿?”庭城皱眉,看沈涣栀没说话,便叫她先坐下等着。
没多久,星河便随着庭城进来了,一看到沈涣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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