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视凌天为死敌,拼了命也要至少搏得凌天的元气大伤,损耗事小,可周围虎视眈眈的石龙与伺机而发的边塞一旦蠢蠢‘欲’动,那么凌天也会陷入危险的境地,即使有姜国以作支撑,但姜国终究立场不坚定,一直左右摇摆,这盘局,凌天不能赌。
其实一旦凌天得胜,摆在庭城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赶尽杀绝,毕竟凌天先王与乾国先王也曾‘交’好,这样违背忠义的事情,姜国恐怕不会伸手相助。另一个,就是见好就收,只是看如今的情境,似乎乾国不会有丝毫领情,反而容易卧薪尝胆,蓄‘精’养神,积累力量,准备下次再将凌天击垮。
无论哪一种选择,都有着隐患。
庭城紧紧握着她逐渐冰凉的手指,低声:“仗打赢以后的事情暂且不论,兵符在你那儿吗?”沈涣栀突然醒悟,拿下腰间的兵符,轻轻‘交’到庭城手里:“我在魏凌夜那里寻来的,他也许说,是他给我的。”庭城轻轻抚了抚她的青丝:“都一样。”
可不都一样吗?
轻轻掂了掂掌间冰凉的一小块儿‘玉’,庭城微微一笑:“这小东西可有着大用处呢。”沈涣栀水眸一眨:“上面刻着我的名字?”庭城浅浅看了她一眼,也只是微淡笑:“谁说一定是你的名字?”沈涣栀一扬眉,假意嗔道:“就是我的名字!”轻轻瞥了她一眼,庭城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蛮不讲理。”
微妙而笑,沈涣栀抬眸,恰巧撞入他深不可测的瞳孔,带着记忆里熟悉的玩味与柔情,微微怔愣了一会儿,沈涣栀才含糊道:“王要调动京城整装待发的军队吗?”庭城没有回答,笑意深沉。“战事我明儿再与你聊。”刚想说什么,‘唇’便被堵住。
庭城埋头在她柔软的‘唇’瓣,尽情品尝着她口中要命的甘甜。正是认真之中,沈涣栀一声娇笑不适时地打断他,她娇柔的手虽然无力,他却听话地脱离。庭城皱眉,对着她的一双墨眸有‘逼’问的意思。“王,不可。”沈涣栀笑意中颇夹杂了几分得意。虽然他已允她直呼其名,可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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