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猎场上屡建奇功,很讨先帝欢心,加上先帝那日多喝了几杯酒,在他面前很像是个父亲了。”
“庭城文武双全,席间一首庆贺诗使得龙心大悦。那时起,我就开始注意这个面目不凡的小子。渐渐地,与他‘交’往愈发深入,我也隐隐约约知道了他的意图。后来,我们达成了‘交’易。我借给他人脉,而他,要保我年年岁岁无忧。”突然冷笑,沈怀英脸上‘阴’霾:“他食言了。你说,他对你,会不会也食言?”
沈涣栀沉默了。对于庭城,她真的不敢相信。从前在江南的时候,他游刃有余,忍辱负重,这些都在她的意料之外。他背着她,将一切进行得神不知鬼不觉,好似一切都不用她来‘操’心,她的担心只是多余的。好像至始至终都被那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曾说过,他是她的最好退路。但这条退路,却蜿蜒曲折,不知最终伸向何方。
细细打量着沈涣栀,沈怀英眼中的狐疑愈发严重。“他对你不好,是吗?”沈涣栀立刻恢复了常态,勾了勾‘唇’角:“不,他待我很好。”沈怀英嗤笑了一声:“好不好的只有自己才知道。以为说出来就可以骗得了自己吗?”
“我借口考验他,回帝都后,带他一同去了你母亲的住处。然后——”突然,哈哈大笑,沈怀英张狂如魔鬼。沈涣栀心中不祥的预感愈发清晰。“那件事情,他究竟参与了多少?”心中暗暗肯定,如若庭城只是在一旁静观,她可以毫无芥蒂,可若是……即便是她想,也绝对不能原谅。
沈怀英用双脚向前蹭了蹭,蓬头垢面愈发清晰在沈涣栀的眼前,他声音小而穿凿:“那把火,就是他放的!他也知道你的身份,你的名字。”沈涣栀心头一阵疼痛,难以置信地望着沈怀英,沈怀英却残忍地微笑着,窃喜的表情与沈涣栀的惊悚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轻轻低语:“很难过吧?得知自己最爱的人,竟然是——”后面的话,沈怀英戛然而止,笑容里有着报复的块感——很难过吧?
然而,故事还没有讲完。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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