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谁?”
星河与月湖沉默不语,只低着头,若有所思。
“说来真是伤心,自入宫以来,我与你二人心贴心的好,也便只有你们能叫我说上几句话了。不成想……”沈涣栀低下眉来,巧做悲哀。
月湖咬了咬唇,抬头看向沈涣栀,已是疚意:“娘娘,奴婢本没有那个意思,只是……”
一笑掩过失落之意,她牵起月湖与星河的手:“说哪里话?我也是话赶话地讲到了,我到底还是要疼你们的。只是有时也不禁感叹担忧,入宫久了,人更多疑狠辣,再不作少女心了。”
星河嘴唇一哆嗦,险要落下泪来。沈涣栀着实一惊,赶忙哄了她:“你可别哭,我说这话没有惹你哭的意思……”
抹了抹眼角,星河抽泣一声:“听娘娘说起入宫,便想到我娘亲那日也是这般千叮咛万嘱咐,给我讲这宫中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