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叫天下从此再无此人!到那时,臣妾便可傲然对这天地说,王才是世上之最。”庭城笑出了声,大手轻轻抚过她的额前刘海:“不愧是孤的女人。”
浅笑着,沈涣栀不动声色地挪开他的手,捧至胸口前:“唯有这样,才不负王的“永世不疑”。”庭城深谙的目光一凝,继而轻轻啄吻了她的唇。
胭脂清香的味道让他迷恋,再看她时目光已是迷离。
沈涣栀的蔻指又灵巧地钻入他的掌心,纯洁无暇的眸光闪烁,声音低而轻柔:“王的恩典臣妾感激不尽。从此夜夜也得以好眠了。”
突然想起了什么,庭城盯着她:“这样一来,倾颜宫难道要空下了?”些许疑惑,沈涣栀眨眨眼:“那怎么办?”假意无奈,庭城叹口气:“那就要看我的昭仪娘娘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了。”
坏笑着,沈涣栀故意:“臣妾若是不再回去了呢?”庭城凝着她:“那孤便将倾颜宫变成沈昭仪的黄金屋,贮满金银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