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躺下。
文姨为她熄了灯,离开房间。
原本以为这就没事了,岂料翌日文姨起*去卧室看陆半夏,空荡荡的卧室,早已无一人。
这个早晨文姨过的是兵荒马乱,胆颤心惊,连忙打电话找刑天找人,而让她六神无主的人,此刻已经在三万英尺之上,远赴英国。
孕妇本不应该乘飞机,特殊情况可以持医生在旅客乘机前7天内填开的诊断证明书,并经过国航股份指定的医院盖章和该院医生签字方能生效。
医生也说,她目前的情况并不适合乘机,但她已经顾及不得了。沉着,冷静,这么多年,她只想任性一次……
因为一分一秒,她都不想再等下去,也等不了。
乘务员知道她的情况,特意为她送来一条毛毯,关切的询问她有什么其他的需要。
陆半夏轻喃的说了一声“谢谢”便没有什么其他的需求。乘务员为她调整了一下座椅,以让她最佳舒服的坐姿休息后离开。
她侧头看向窗外,飞机在云层之上,阳光洒在上面,美轮美奂,如此美景她却无心欣赏。脑海逐渐的回响起,昨天下午和慕容庄的谈话,心头百味杂陈。
悲伤,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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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有些事本不应该由我说,只是现在除了我,也不会有人告诉你究竟发生什么事。在我说出那些事之前,我希望你有一点的心理准备。”慕容庄沉声,凝她的黑眸弥漫着担忧。
陆半夏的身体不好,他是知道的,不确定她究竟能不能承受这样的冲击。
“……爸。”陆半夏开口,顿住,眸色沉静,笃定的语气道:“他的离开与我的身世有关,对吗?”
记得他临行前问过自己一句话。
他说:“这个孩子,你真的很想要?”
那时,她只顾着担心李越祈会动自己肚子里的小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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