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去年妹妹那里了,本来是想告诉她一声明天不用去参加宫宴了。妾身昨天还担心奴才们走漏消息呢,结果还真就是白担心了,年妹妹真的就是病倒了,她就是想去也去不成了。”
“又病了?”
“可不是嘛,妾身刚刚亲眼所见,烧得可烫了,正等着太医来诊治呢。”
“真是奇了,这病说来就能来,”
别看王爷嘴上说着奇怪之类的话,那心里可就真好像一块石头落了地似的欣喜、轻松,但老谋深算的他外表仍是一脸平静地继续说道:
“那就好好养着吧,又要劳烦福晋多费心了。”
“爷这么说,妾身真是不敢当,这不是妾身份内应该做的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