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可是没有一点儿宁福晋的消息。王爷给气疯了,把自己关在清宁园里又哭又笑了好几天,大福晋一着急,病情也一发不可收拾,听人说,怕是没什么日子了!”
“什么?”哲哲愣了,过了一会儿,拿起了丝帕儿抹泪:
“这小玉儿,倒是要走到我的头里去了。”姑侄两人正自伤心,门外忽有来报说,摄政王府的德福晋求见。
寒风凛冽,摄政王府的天空下,传来了苍鹰凄厉的悲鸣声。病**上的小玉儿泪眼朦胧地看着憔悴的多尔衮,游丝般地艰难道:
“听人说,这……这世上……有一种爱,是……是长在骨子里的。爱上了,就再也……再也分不开了。到……到最后,还是……还是我对不起你!我……忘了,她已经,已经长在你的骨子里……分不开了……”
多尔衮心痛地看着奄奄一息的妻子,这世上唯一不曾抛弃过他的人,强忍着泪水安慰道,
“小玉儿,你别这么说!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今生今世,唯一给过你的就是眼泪。今生缘浅,来生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来生?”小玉儿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惨淡的笑容,“真……好,真好……”
“额娘!”东莪眼泪汪汪地扯着小玉儿的衣裳哭喊,“额娘你要好起来!您吉人天相,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额娘!额娘……”
“长命百岁?不,不要了。”小玉儿颤抖着伸出手去抚摸着女儿,安慰道,“今,今生已是个苦,现在……解脱了。来生,也要找一……一个长在骨子里的爱人,好……好好地爱……一次。宁儿……宁儿是爱你的。她说过,你……们是风……风筝和线的关系,断……了线,命……也就没了。多尔衮,去……去找你的风筝吧!好好地……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夜风,吹起房内无数的白纱,那在风中艰难摇曳着的烛火,一点点地在暗下去,暗下去,直至,熄灭。四周,顿时响起了无数的哀号声,多尔衮颤抖的身体终于在这片催人心肝的哀嚎中倒了下去。
公元1649年,清顺治六年,皇父摄政王多尔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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