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家有所牵扯,如今皇上还在病中,依云欢之意,倒不如就躲在府里,免得再惹出什么风浪!”
若他和陈贤妃的奸情被人掀穿,那可是欺君之罪啊!莫说阮氏一门被他连累,就连齐王也要跟着蒙羞。
老夫人闻言默然,叹了口气,说道,“话虽如此,可这相府,总要人支撑门户,如此下去,岂不是一败涂地?”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祖母说哪里话,云欢闻王爷说,虽然只是半年,四叔却屡受端王殿下赞许。”
半年前,因秦家牵动的那一场官场清洗中,原工部尚书田志风贬官放了外任,原工部侍郎辛士宁升任工部尚书,而在工部领个虚职候缺的阮一鹤便顶了辛士宁的缺,官拜工部侍郎,当朝三品。
老夫人听她主动提到阮一鹤,眉目微舒,点头道,“多亏还有他!”握着阮云欢的手,含笑道,“说来,你四叔虽受了些苦,倒是个有福的,如今仕途平顺,你四婶又给他添了个儿子,当真不曾想到的!只是你爹爹虽纳了那许多妾室,竟然再无动静!”说着又唉声叹气。
阮一鹤虽然也是嫡子,但终究阮一鸣才是长子啊!
阮云欢闻言,倒听出些意味来,微微一思,说道,“如今爹爹既无心管府里的事儿,只好请四叔多担待些,好在四婶掌管中馈有些日子,不怕旁人不服!”
老夫人连连点头,却迟疑道,“只是如此一来,怕旁人诟病!”
是怕她心里过不去罢!
阮云欢微微勾唇,轻声道,“祖母,我们相府的事,怕什么旁人诟病?总不成顾着旁人,任由我阮氏衰败下去。”
这话正中老夫人下怀,向她细细一望,说道,“老身也想,如今眼瞧着你爹爹失势,你四叔反而在兴头上,如今又得了儿子,不怕没有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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