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悲。
当这种悲伤的情绪浮现上心头的时候，她的条件反射就是笑。
一个人在浴室，像个傻子一样，笑得肝肠寸断，就连年柏尧走进来，她都不知道。
见状，他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了起来，扔到了淋浴下，冰冷的水就这么浇了下来，水流猛极了，顾希城被呛到了，终于……不笑了。
他才终于关掉了水阀。
“不笑了？”他问。
顾希城点了点头。
“觉得很委屈？”
顾希城还是点了点头。
“知道为什么这么对你吗？”他又问。
顾希城瑟缩的蜷在墙边，低低的说：“我不懂事，拂了你的好意。”
他的脸色，僵硬的脸部线条终于柔和了一些，缓缓的蹲下，捧着她的脸，看着她苍白无血色的面容，问：“那你现在的决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