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觉得胸口砰砰直跳,从来没这么紧张过。
打从夏迎白进了宫她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几年时光,几乎把她雕琢的变了一个人。
“臣妇参见贵人主子,给贵人问安。”信国公夫人满怀酸涩的屈膝行礼,进了宫就是主,往昔她高高在上,如今却成弯腰那个。
“大伯母无须多礼,快请坐。”夏迎白在主位上坐稳,笑着缓缓说道,看了自己身边的宫女青花一眼。
青花立刻上前搀扶住信国公夫人请她坐下,笑着说道:“夫人不是外人,是我们主子的自家人,何须如此客套,您快请坐。”这边话音一落,另一个宫女青语已经端着茶盏奉上来,神态恭敬的放在信国公夫人把手边的茶几上,弯腰退到一旁。
信国公夫人察言观色,瞧着夏迎白身边的这两个宫人端的是进退有据,举止得体,就连说话听到人耳朵里都带着几分妥帖,心里的滋味越发的不好受了。
青花跟青语是夏迎白进宫后分到身边的两个宫人,当然最后她们两人能够留下,还能成为夏迎白的心腹,自然是有过人之处的。此时两人一个守在门口,一个立在夏迎白的身边,同是双手垂在身边,垂头不语,姿态谦卑。
“说起来跟大伯母也有几年未见了,大伯母身体可还好?”夏迎白关切的问道,不等信国公夫人回答,就先轻轻的叹口气,一脸郁郁,“侄女打从进宫后就甚是思念家人,奈何位份不够也不得宣召家人进宫相见,如今能见到大伯母心里真是十分的欣喜。”
信国公夫人的一张脸就红透了,听着夏迎白这话说的是情真意切,但是细细思量却又觉得她在隐隐的指责自己从未关心过她。这几年她也有进宫求见夏昭仪的时候,可没顺腿过来探望夏迎白,思及此,当真是如坐针毡。
“臣妇也很是关切贵人,只是寻常不敢打扰,还请贵人勿怪。”信国公夫人纵然是委屈,这话也不得不说,今儿个她可是有任务来的,她也憋屈,要对着二房的不是自己亲生的低头。
夏迎白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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