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笑了笑,“你倒是会享受。”
“这是托你的福,您知道臣妾有这么个爱好,成全了我呢。”夏迎白甜甜地笑着,站起身来就拉着皇帝的手说道:“我画了一幅画,您来看看,给指点下。”
“哦,这么快就使上了?”皇帝被夏迎白柔软白嫩的手指牵着,一时间也来了兴致,就站起身来陪着她过去看。
窗子糊着茜红色薄纱,很是透亮。条案上铺着纸,旁边用雕着芙蓉花的镇纸压着,垂头一看,只见纸上画着一架葡萄,葡萄下摆着石桌石椅,桌上搁着一把象牙丝编织成的团扇,扇上绘着一幅浣纱图,图上的少女蹲在溪水前浣衣,头上包着碧色的巾帕,只看到一个背影,那背影瘦削透着一股风流之姿,便是看不到正面,凭着这背影也能想出必是个美人。团扇柄尾垂着五彩丝绦的穗儿,轻轻扬起一个弧度,似是有风吹过。好似这团扇的主人随手把扇子放在桌上,只是暂时离开,很快就能回来。
整幅画没有一个真实的人物,但是这幅画的意境却透出这画不仅有一个人。
画画,最难得就是意境。
皇帝瞧着这幅画愣了半响,忽然说道:“朕好久没见你作画了。”这话音一落,便想起这大半年自己好似在别处流连的更多,之前因为德妃的事情他疑心她,不知不觉的就冷落了她。此时看着这幅画,又想起自己方才来时她待自己的情谊,好似自己经常来一般。她是从骨子里都透着对自己的亲昵,这样的事情似是经常做,一点都不见生疏。
“嗯,臣妾好久没画了,皇上自然见不到了。”夏迎白似是没发现皇帝此时的窘态,垂着头凝视着纸上的画,轻笑一声说道:“初进宫时,臣妾觉得自己貌不出众,才不压人,泯然于众人间,没想到却能的皇上另眼相待,当时妾曾说我此生曾想过,将来也许嫁一常人,过着溪边浣纱,持家劳作的日子。谁能想到竟能让我有这般的福气陪君左右,今儿个忽然想起这段旧事,这才执笔做了这画,现在觉得倒是有些矫情了。”
皇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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