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在乎,若是皇上真的太过,也总会令人心寒。
姬亓玉将衣架的朝服穿戴完毕,看着徽瑜搁在锦被外面的半边肩膀胳膊上被他弄出来的痕迹,不由面色一红,将帘子落下来,轻轻颔,“嗯,很快回来。”
姬亓玉的略带狼狈的样子,徽瑜轻笑出声,隔着帘子应下了,这才听到姬亓玉离开的脚步声。
虽然被姬亓玉按了回去,但是徽瑜却已经是了无睡意,昨晚上灯光下看到姬亓玉身上留下的疤痕,再也笑不出来。其中有一道疤痕很深,想来当时应该受了重伤,可他却只字未提。
说好的很快回来,可是一直到了中午姬亓玉都没回来,徽瑜心里难免担心,但是又想不到还能有什么事情能绊住脚。反正功绩没打算要,又打了胜仗,应该不会有人为难才是,可是为什么还未回来?
就在徽瑜忍不住要让人出去打探消息的时候,姬亓玉回来了。
徽瑜忙迎了上去,看着他的神色似乎不太好,心里咯噔一声,“怎么这么晚,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姬亓玉摇摇头,握着徽瑜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将屋子里伺候的人遣下去,这才开口说道:“肃王……递了请罪折,将初始兵败之罪认了下来。”
徽瑜看着姬亓玉似是有点不敢相信,肃王……怎么会……
“他还详细陈述了胜利的经过,力保我立了功。”
徽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