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决定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外公真的调防,倒是我来给你庆贺。”
刑玉郎大笑起来,“好一个庆贺,这话说得好!人走茶不凉,我纵然离开现在守卫之地,但是经营几十年,根基却不是别人数年就能根除的。你能看穿这一点,如此沉稳,很不错。”
调防并不可怕,怕的是自乱阵脚。皇帝也知道邢玉郎在西北根基已深,但是做皇帝的人更自负,就算是认为邢玉郎根基已深,但是换了主将几年也能清扫干净了,却不知道如果别人早有防备,又怎么会真的任由自己的人撞枪口?
不过是你来我往,各有回敬。
邢大舅最先明白过来,但是还是愤愤不平,忍不住说道:“宁王虽醇厚待人,治理户部政绩不俗,名声颇佳,奈何信国公府之流终归是廯疖疮疤,拖累了王爷的名声,实属可惜。可是事实就是事实,皇上还一味的为宁王铺路,当真是寒人心。国之储君,岂能儿戏?”
看着大儿子又要犯倔,邢玉郎头疼的说道:“你又不是御史之流,偏要担人家的差事,岂不是抢人家的饭碗?”告诫儿子不要多事儿。
“我也只是说说,终究是意难平。盐务那一烂摊子王爷费了多少心里才铺平结果便宜了嘉王,内廷府又便宜了醇王,如今调来刑部最后不知道又便宜了哪个?皇上明摆着是要王爷出力却不得果子,偏心的让人见之不齿。”
“放肆!这话也能混说?”
“儿子也只是在家里说说,在外岂能胡言?爹在边关不晓得,如今京里六部那个不是盯眼看着,王爷费心费力又如何,最后还不是便宜了外人。”邢大舅心里憋火,自从徽瑜嫁给了靖王,他们就没有选择的站在了靖王这条船上。以前是有些不乐意的,靖王既无皇*又没名望,这船上简直没有前程可言。可是这几年下来,靖王用他自己的言行撼动了他们,这才为之不平。寻常为了不惹眼,他们两家几乎没什么来往,可是终究是一处的,哪里真的能如圣人一般心平气和。
邢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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