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你不知道?”邢玉郎吃了一惊,旋即知道自己失言,忙补救道:“这事儿你知不知道没什么关系,反正宫里面的事情谁都插不上手,这事儿最后还是要看皇帝的。皇上可不是那等被妇人迷惑之辈,你别担心。”
邢玉郎越是这样讲,徽瑜越是担心,那陈贵嫔她本就十分不放心,现在居然跟德妃走得近,这究竟是个什么缘故?
看着外孙女脸黑如墨,邢玉郎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情,不由问道:“你怎地对这个陈贵嫔似乎颇有偏见,可有什么因由?”
徽瑜心里憋闷,但是有些话又不能讲,只得把陈贵嫔的来历提了提,“……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多能这样稳得住,您说我能不担心吧?”一般闺阁女子,可没这个定力跟勇气也没这个决断。
“这事儿我倒也知道,不过皇上并未说什么,而且那陈贵嫔做事情极为妥善,从不让言官捉到把柄,有些事情便不好开头。”想要参一个人,就得有由头,“陈贵嫔那事儿的确是不妥当,但是听闻后宫里传出来的信息,说是当时陈贵嫔惊闻家中巨变一下子病倒在京都,无力回乡这才留下托了亲族收殓。而且她在京都却也是做足了孝女之道,服丧,吃素,遥拜件件不少,谁又能说嘴?”
徽瑜心头上的石头又重了几分。
看着徽瑜的神色邢玉郎反而笑了,“怎地别的事情都沉得住,这件事情反而沉不住了?不管这个陈贵嫔做什么耗,早晚露出行迹来,且不用着急。”
她不是着急,她只是担心这个跟她一样穿来的!只是这话不能说,徽瑜只得挤出一丝笑容,对着刑玉郎说道:“外祖教导的是,是我有些稳不住了。”
“现如今一个‘稳’字你要记住了,任凭她谁掀风浪,阵脚不乱别人就无可奈何,你可记住了?”邢玉郎说着神色就郑重起来。
徽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是啊,慌也没有用,就算是那陈贵嫔是穿来的又如何?大家各凭本事,她就不相信她也敢把自己的来历讲出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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