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多是老弱病残在里面养老混日子,军械陈旧,管理松散,实属是名存实亡。这样的地方便是刑玉郎接手过去,任凭他能空手套白狼也是要头疼的。更何况皇上也不是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但是最后还是把邢玉郎安排在这里,皇上真的不知道宁王的手笔?他不敢肯定但是也知道以皇上的心思,要是一点都不晓得那才是笑话了。
可是如果皇上知道宁王的心思,但是最后还是顺其心意将邢玉郎安排进了河西大营,这后面的深意才是让人心中不安。
姬亓玉陷入沉思不说话,徽瑜也不开口,陪着他在院子里转圈,走了也不知道几圈,姬亓玉这才回过神来,拉着徽瑜的手往屋子里走,嘴里还说道:“一时想事情想入迷了,这么晚了不该拖着你在院子里走圈,你也不叫我一声。”
“正好当消食了,也没什么大碍。”徽瑜道,扬声把丫头叫进来备水洗漱,两人忙完丫头把床也铺好了。
徽瑜这一天都觉得累得不行,心里乏得很,躺下后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姬亓玉也进来了,身上还带着沐浴过后的清香。两人并排挨着,姬亓玉上臂一伸将徽瑜拥进怀中,把自己方才想的事情轻声说了说。
徽瑜也是很无奈,看着他讲道:“现在说什么都无用了,圣旨一下,外祖不可能抗旨不尊。不过幸好两位表兄还在边关,虽然年纪轻些,但是外祖威名甚深,有他们在也还能镇得住。至于河西大营那里,我倒是想到一个办法。”
河西大营的情况实在是很糟糕,这么一窝子老弱病残的,当初南下平乱回来的伤病号也都安排进去了,等于变相给个养老的地方,所以河西大营真的是让人瞧不上眼,没有硬货。
姬亓玉看着徽瑜,忽而就笑了。
对上姬亓玉的脸,徽瑜也明白了,就道:“其实咱俩想到一处去了吧?”
“咱们在彼此的掌心写字,看看是否相同。”姬亓玉忽而有了兴致,看着徽瑜道。
徽瑜就挑挑眉,伸出手掌去。姬亓玉也把左手掌伸出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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