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给你挖了个坑?”
“看下去。”秦扬此时也猜不准,只有看下去才知道真相如何。
开头略述两家情谊,提及年幼时也曾在昭国公府玩耍之欢快时光,笔墨轻松雅趣,言谈幽默亲近,读之随着笔墨皆令二人忆及幼时趣事,就连秦扬的唇角都不由的勾了起来。秦鼎指着信中一句,对着秦扬笑道:“哥,她还跟你记仇呢,小时候你可扯过她的辫子。”
秦扬脸色绷得紧紧的,便道:“小时顽皮,谁家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你小的时候是没有拽过她的辫子,但是确曾拽过别人家的,彼此彼此。”
“那可不一样,别人家的姑娘可不会如她一般,如今都成大人了,还特特写信讲这一段。”秦鼎眯着眼笑,这心眼有点小啊。
两人随口对了几句话,又往下看去,只见写道:甥女身逢变故,家里略有不安之处,想舅父早已经听闻。自王爷出京护送幼子前去求学,家中无人护卫,出得此事,当真是忧思惶恐,惴惴不安,烦躁之至。幸宫中皇上垂怜,母后慈爱,家中丑事皆付与宫中处置。温氏吴氏娘家曾登门请见,甥女身体不适并未相见,而后数日却听闻温氏夫人极善交际,与京都多府都有往来。思及自家曾遭毒手,不免再度惶惶……
深闺垂泪饱受惊扰妇人形象简直是跃然纸上,令人读之心怀怜悯,秦鼎此时又忍不住言,“这胆子怎么还越活越小了,她以前可不这样的。多半是那宫中所赐的侍妾胆大妄为,自以为有依仗,便肆意起来。”
“也未必,当年醇王妃难产之事你忘了?”醇王妃难产,董徽瑜大闹醇王府,这样的事情纵然压下来外面人不知道,但是像是他们天长日久的总能听到些风声。更不要说四大家族本就是盘根错节,很多消息渠道都是重复的,有心的话自然能查的到。更何况令国公夫人吃了大亏,外头不敢讲,在家里难免会露些口风出来。
秦鼎:……
这茬给忘了!
“家中无人可依,思虑数日,厚颜求的舅父,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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