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谈兴渐浓。又提到明岁的春闱俱都是一声叹息,因为是恩科,所以上头究竟是个什么意思,现在还不知道。主考官是哪一位,也无从知晓。
“便是知道了又如何,毕竟自幼承蒙,自成一派,便是为了主考官的喜好改了一时的文风,以后难免还是会想法不同,终归陌路。”程维这话讲得实在,若是一心要在官场上闯出个名头来的人,自然能委曲求全,改变自身喜好为的是博一身前程。可是岳怀逸这样的人,只是为了修书立志,岂能如同那些追逐名利之辈弯腰屈膝,这实在是为难他了。
“这话甚合我意。”岳怀逸笑了一声,心怀俱畅,“来,再喝一杯。”
两人酒杯一碰,一饮而尽。
前途不明,考官不知,明岁的春闱充满了希望有夹着浓浓的阴霾。岳怀逸此次赴京,一开始并未想着夺得三甲之位,只是上回佟启递的话,明显是让他取得功名才好上门。可是要是真让他为了功名迎合考官的喜好,放下自身的骨头,他同样也做不到。
所以这次的考官喜好,便成为岳怀逸心头最大的隐患。
腊八喝腊八粥,元昭一早起来就在凤栖宫里喝了粥,又想着岳怀逸一个人孤零零的住着,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熬上一碗粥过节。从上回一别,又是好些日子不见,零星能从太子哪里咯知道些许的消息。本来太子是一丝口风也不透的,但是有一回佟启进宫来,被她不小心撞到了,太子她不敢逼问,佟启还不能吗?
佟启不敢多言,但是也透了些口风出来,知道太子弟弟为难岳怀逸,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可是她也知道弟弟为了她好,可是干嘛要为难他。
今日过节,皇帝赏了亲近的大臣腊八粥,就回到后宫陪皇后喝粥。看着女儿抱膝坐在窗边的软榻上不高兴,心里也能明白,就抬头看向徽瑜。
徽瑜接到姬亓玉的眼神,略感无奈,低声说道:“难得这丫头能自己约束住自己的性子,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管得好,看她自己有什么主张吧。”出宫或者不出宫,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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