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这丫头,太能闹了,看,都把人家阮玉姑娘吓傻了。
彦王傻眼,目瞪口呆:这位阿金兄弟,赌钱的时候,让所有人大开了眼界,现在玩女子,那也真是玩的豪放。
那胡人头目,坐在那里,怒目而视,可怜没头没脑就中了人家暗算。
韩誉忍俊不禁了,低低在笑:这个丫头,还真是能恶搞,叫人叹为观止呀。
这世间的女子,守着规矩礼节,一般人哪敢来探看,谁都知道这里的女子皆是不正经的荡妇,男人们买欢,那是*韵事,女人们逛窑子,那就是遭天遣的,女人嫖女人,更是前古人后无来者,不过,现在看来,这丫头全没把世俗礼节放在眼里,玩的那个欢,呵,真是有趣。
最最紧要的是,那个胡人头子,似乎还着了她的道儿。
所以啊,他又开始琢磨,这位阿金姑娘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冒出来,其意图到底是什么呢?
他直觉,她的出现,绝非巧合,也绝非偶尔,而是有备而来。
*
那边,腾格尔身边的几个随从看到自家主子,涨红着脸,却不吭半字以后,终于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那胖子上去一查看,才发现主子着了道,不由得脸色大变的急叫起来:
“臭小子,不许走,胆敢暗算我家主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把解药拿出来……”
铿的一声,一把弯月形胡刀出鞘,那胖子大怒的截住想带着阮玉儿下去的锦绣。
锦绣摸了摸鼻子,将阮玉儿护在身后,独自面对那凶神恶煞一般的大汉,开始装二楞子:
“什么解药不解药的,小爷我不知道。喂,好狗不挡道,闪开了去!”
那胖胡人冷一笑,一扬手中之刀: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刀。”
当头一刀,有力的挥斩而下,刀风煞煞,让人不寒而颤。
锦绣见状,连忙退一步,同时,把阮玉儿往边上一送,待见得那美人一个跌撞入了彦王的怀里,才直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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