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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了脚,与她探究的眼光碰了一个正着。
这种眼神,他不止一次瞧见了,两年前,她醉酒的时候,就曾抓着他的衣襟吼:“臭小子,轻功这么好,来无影去无踪的,我说,你到底什么路数?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怎么总觉得你有点不可靠……”
当时,他吃着酒,大着舌头,指天为誓:
“我阿日对老大你的救命之恩,那可是感恩戴德,刻骨铭心,就差以身相许了!”
他那种说辞,完全是在调侃,平常的时候,他们更像哥们。
他是玩笑话,她也不会当真。
哈哈一笑,她踢了他一脚,鄙夷道:
“以身相许就免了。你又不是大帅哥,我吃不下去。”
他勾着她肩,嗯,那时,她还没及笄,生的又小,又女扮男装,他根本就没把她当女子,曾极好奇的问她:
“何为帅哥?”
这词儿,有点生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