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成的,根本挣脱不开,彻底限制住了她的动作,双手的肩膀被掰折,根本使不上力,可就这么放任欧阳沉醉毁了她的双眸却又不是她能容忍的,她眼神一利,在他靠近的同时,张嘴一下咬在了他的脖颈上,动作迅速而又生猛,像是一只小兽,完全不给欧阳沉醉喘息的机会。宫秋如牙口极厉,恨不得咬断欧阳沉醉脖颈上的大动脉,只是她的嘴上刚溢满血腥味就被欧阳沉醉扯着头发向后拽开了,狠狠摔在了软榻上,动作大力的几乎把她浑身的骨头撞碎。
这次,宫秋如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视线因为刚刚撞到了后脑勺有些发晕,看不清欧阳沉醉的模样,只能看到他越来越靠近,直到整个身躯覆盖了上来,而那烛台的猩红也映入朦胧的视线内,避不开,逃不掉。
蜡油从烛光里滴落下来,“啪嗒”一声,刺痛的灼热感瞬间侵袭了肌肤。
宫秋如在疼痛过后,却是抿紧了唇。
黑漆漆的眸子即使看不清还是盯着欧阳沉醉,看着他一滴滴把蜡油烫在了她的脖颈上,直到滚烫晕染成一片,他才把烛台放在一边,伸出手开始解开那一层已经干了的蜡油,等蜡油揭开,宫秋如脖颈那里的肌肤已经红通一片,却也代表着原先的吻痕已经消失不见。
在昏迷前,宫秋如听到欧阳沉醉的声音像是从阴森的地狱传来一般:“再有下次,就不是滴在脖颈那么简单了……”
她果然猜得不错,他就是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
宫秋如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清晨。
她睁开眼,视线有片刻的迷茫,想起昨夜发生的事之后,她坐起身,动了动肩膀,被掰折的位置已经恢复,掀开被子,看了看双腿,也完好无损,除了脖颈的位置传来灼痛感,其它的一切都很正常。
只是想起昨夜昏迷前的事情,她的神情冷了下来。
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欧阳沉醉,相较于欧阳沉醉昨日脖颈上被她咬的那一口,她脖子上被蜡油烫伤的地方反而算是轻的。她那时下了重口,即使没有咬断他的动脉,也会留下点什么。
坐起身,穿好衣物,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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