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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有记忆以来见了不过百次的男人,像是一道丑陋的结痂,容不得任何人去触碰。倘若不小心将他揭开,也总是鲜血淋漓。
陈锦明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突然想起来那个人。他低着头,感觉左侧胸膛的地方正被狠狠的抽了一下,赤生生的疼痛。
少年张了张嘴巴,终究再没有说些什么。紧紧握住的双手就那样不知不觉的垂放下去。
空气里,有淡淡的风在指尖缠绕,然后吹拂过去,不带半点声息。
没有任何征兆的,这一夜又下起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