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白,发须都已经白了,那血不住的流,染红了他花白的头发和胡子,可是他死死的捂着伤口,却是吭也不敢吭一声。
“说,昨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后怒气冲冲的问了一句,又拿起了手边的花瓶,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砸过去,要了李太医的命一般!
“皇后娘娘饶命啊!”李太医吓得连连磕头,却是求饶道:“老臣也没有办法啊,昨夜老臣家人顷刻间全然失踪了啊,家里空无一人,只留下了这一张纸条!”
说着,李太医拿出了那张纸条,因为手上有血,让那纸条也染了不少血迹,皇后嫌弃的拿了过来,展开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
若和锦妃作对,下场只有死。
“放肆!”皇后气得当场将那纸条还有花瓶都扔在了地上,吼道:“这到底是何人所为?”
李太医摇头,“臣也不知道,只是今早,臣的家人又都回来了,一家十二口,一个不少,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昨日是被谁绑了,绑去了哪!”
“不可能……不可能!”皇后咬牙切齿,摇摇晃晃的后退,却是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她的眼睛有些赤红,死死的瞪着,不住的呢喃道:“她纳兰锦不过纳兰府一个外姓庶女,在府上也不曾受过待见,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大的势力?”
“怕是身后有靠山啊!”李太医只说了一句,幽幽的叹了一声,“老臣已经年迈了,对不住皇后娘娘,老臣没用,今早已经交了辞呈准备告老还乡了……还请皇后娘娘保重吧!”
说完,李太医苍老的身子歪歪斜斜的行了个大礼,然后摇摇晃晃的走了,一头的血还在不停的流。
皇后像是没听到一般,只是仓惶并且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嘴里念叨着,“靠山?靠山……她一个寡妇带着的流浪女……会有什么靠山?”
想着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后突然道:“来人!宣忻贵人来见本宫!”
外面的人应了一声,然后下去了,忻贵人,便是纳兰忻,在进宫的第二天,便因为掌掴锦瑟而受到了冷落。
那件事情已经快过去两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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