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
“嘴硬的女人,人在屋檐下,那不敢不低头,偏偏你来到了仇人家,还敢抬高头,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脚已经洗好,祝子言拿起干净的毛巾把水份擦干,并没有回答他那个废话问题。
宁绍天这才认真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胸前的扣子松开了二粒,白白的皮肤正在他眼前晃着。他站了起来,然后扯开她的衣服,“祝子言,你居然没穿内衣?你是不是准备勾引这屋子的那个男人?真是荡妇。”
宁绍天扯她衣服的时候,祝子言皱着眉头,忍痛轻轻叫一声。宁绍天看着她的表情,挽起她的衣袖,指着她那白皙手臂上的青青黑黑的淤血,有些地方还渗着血水,宁绍天的心脏看着她身上的血迹,突然痛了起来。
“这伤怎么弄了?”他黑着脸问,像是风雨前夕的乌云一样,让人感到有一丝压抑。
“你给的,你不是让姓张那女人好好看着我吗?难道这还不能让你满意吗?是不是让我连手都废了,你才满意?宁总。”祝子言想想就气,没他的命令,姓张那女人敢这么嚣张吗?没摔死也算她命硬。
“那衣服呢?怎么连内衣都没穿?”想到这里,宁绍天更火了,屋子里少说还有几个男佣人,是不是都养饱他们眼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