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床边,命宫女时时摇摆。太后进来便觉凉意阵阵,看到那些,不禁夸赞:“还是子冉知道用心。”
子冉只轻轻一笑,俯身施礼,便听太后吩咐:“让他们再做一个,送过去给皇帝。”
心知太后是给元裕铺路,子冉却仍高高兴兴的写了条子递给下面的内监,他们便匆匆去办了。子冉将条子袖起来,回来为太后奉茶,不料那纸条儿放的不稳,竟落在桌上,子冉忙伸手去拿,太后已经用指甲压住了。
“哀家也长久没看到你写字儿了,你呀,哀家不问,也不知道写个词儿,写个曲子的,给哀家解解闷。”说着便展开那张条子看,看完了,便扔在旁边儿,意味深长得看一眼她:“你倒是个懂事的。”
子冉肃然,跪在地上,用随身的纸笔写道:“子冉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妄图圣宠!”
太后看过只是笑:“这事在人为,虽然皇帝看不上你,可你要真有对哀家半分用心,也未必不能。”
“子冉心有所属。”
她写下这个条子,递上去。她知道太后必然好奇,果真如此:“你来说说,是怎么个所属的法子,哀家也想听听故事了。”说着便招了同伺候太后的鱼儿过来,她是专管太后衣裳的,平日跟在身边,也不怎么说话,但懂哑语。太后要听子冉说大段话的时候,便让鱼儿过来看她比划说给她听。
鱼儿来行过礼,子冉便道:“沧州未遭灾前,奴婢曾与一林姓公子有过婚约,熟料那年遭灾,林家遭灭顶,公子下落不明。奴婢受太后恩德活下来后,家境贫困,粮食仅能果腹,父母想林公子已死,便将奴婢送到宫里。不料奴婢走后不久,却有人送来二十两银子,那人穿的破衣烂衫,身上的银子也只有这么多。奴婢的父母正怪异,却听那人称自己姓林。原来公子进京赶考,因回来的晚,躲过此劫。回来掩埋父母后,见奴婢家境贫困,便将身上所余银两悉数拿出替奴婢赡养父母,并说虽未成夫妻,然大丈夫言出必行,既然两家有婚约,他愿等奴婢出宫再娶。”
她说完拜下:“公子有情有义,奴婢怎能见利忘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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