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点了点头。虽然疼,但明显的没那股子肿胀的感觉,身上有些地方还是凉凉的,该是好药,便是上回阮芸给的,也不会比这个好。她正想问药从哪里来的,鱼儿却早满意得点了点头:“没有就好,这是元裕姑姑给拿来的,肯定比我们平常的土法子好。可你的伤在内里,只能好好调养了。”
子冉有许多话想问,却实在无法说出来。何况她此时也晓得祸从口出的道理,想来当时若没有那一眼,也就不会受此刑罚。只是,自己尚且如此,小杏儿还是个孩子,不知此时还有没有命。
鱼儿见她闷闷的不说话,想着她平日里就不怎么跟人亲近,便自去取了缨络坐在小凳子上打着。
想起那日鱼儿站出来为她说话,如今看来她并没有受到太后责罚,子冉心底稍稍安下些,却又觉得元裕怪异的很,分明那时候她求她服侍太后时,她口气又凶又恶。她近日好像一直在龙瑾兰身边,否则当时说不出那些话。
那么,龙瑾兰要保护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她呢?
越想,子冉越觉得事情怪异。偏生此时脑袋里只有痛的感觉,她忍得冷汗淋漓,却因为鱼儿毕竟悉心照料,不好出声让她担心。心中更因为鱼儿的挺身而出,五味杂陈。
自太后身边失宠,又亲身被曾经的好姐妹阮芸冷落。再到龚扇事件,分明是阮芸陷害,子冉早以为宫里根本没有感情。却不想平日里只是如水淡交的鱼儿,却会在关键时候帮助她,甚至此时此刻,也不顾往日的小间隙,旁人的议论,陪着自己。不知不觉的,眼眶就红起来了。
鱼儿听她似是抽泣,想起她梦里无助的张着嘴流泪,以为她是委屈又疼,忙放下缨络过来安慰。
“子冉,我知道你疼,可姑姑说了,这药再好,也要疼三四日才行。你若难受,只管哭出来。”
子冉摇着头,她并不怕疼,多疼多苦都熬过来了。鱼儿似乎也明白了她眼里的感激和脸上的笑容,竟还有些不好意思:“你无需多想,咱们当奴才的,都是一样的可怜。你又无力替自己争辩,我那日分明听到阮芸说话,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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