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只叹了口气,怏怏的对他道:“快走吧,莫让陛下等着。”
虽不知就里,夏言见元裕这番模样,也料出其中定有原由:“以后你若不照顾着些儿,怕是过不去了。”又道:“她便是这么个人,无声无息的,让你偏找不出她的错儿。”
“她若能一直这么着,也是她的万幸了。以后只怕”苦涩的摇头后,又深深的看夏言:“你收收心吧!”
夏言恍然觉悟,他竟看着那窈窕的背影许久,连脖子酸了也不曾察觉,不禁蹙了蹙眉端,心里暗骂一声红颜祸水,又觉得怪异,只好骂自己色胆包天了。可分明她那么一笑,便是春光明媚的样子,只要为了让她笑,他好似什么都愿意做。看来,他真是六根不净,他一个太监,想这些有用吗?
子冉回去时正听得太后正兀自笑着:“哀家早晚让这子冉给喂成馋嘴儿,日日变着法子得弄新鲜东西哄哀家高兴。”
接话的正是祯婕妤:“是太后会调教人罢,这丫头自跟了太后,人俊俏了,模样也光溜了,连手艺也见长。臣妾这会儿子是闻香而来,也是被那日太后谴人送去的梨花儿酥给闹腾的!”
子冉不方便进去了,只在外头站定。
一时赵德掀开帘子,似有事禀报,子冉上前去,见他身后正跟着一脸无奈的阮芸,听他道:“刘常在又派人送经书过来了。”
子冉忙打手势道:“太后正乐着呢,祯娘娘也在。”
赵德脸上便有些难色了:“如此也不能急,却不知该送不该送了。”
子冉笑,打手势道:“天下还有能难倒赵公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