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亦如云翳这般,足足的愣了半刻钟。即使伺候过太后,见过足够奢华的东西,却仍然令她惊讶的以为自己是到了天上某个地方。尤其是衾裘裹身,绒毯铺榻,更让她难以分清究竟在哪里。若不是床柱上张牙舞爪,床头上腾云驾雾的龙凤,她恐怕永远都不会想到,这里是,皇帝的寝宫!
而就算想到,子冉也不会相信。要么是她死了上了天,不可能,因为她的命运被花斑蛛诅咒了。要么是她做了梦,临死前最不可思议的梦。
子冉闭上眼睛,再次在疲惫中昏睡过去。
“陛下,姑娘的性命已经无虞。”
第三天,云翳习惯了这里确实是龙瑾兰的寝宫里唯一的卧室,那张巨大的柔软的床确实是龙瑾兰平素用来睡觉的东西。而且这三天里子冉被挪到里面,龙瑾兰一直睡在外面,从某个角度说,他们‘同床共枕’并且‘同房’了整整三夜。
同样她习惯了面对毫无表情冷若冰霜与对子冉完全不同的龙瑾兰,他极少笑,只是唇边总若有若无带着令人无法揣测的笑意,只是若仔细体会那笑意其实不达眼底,或者他的眼睛太过深邃根本看不到。他并不是容易亲近的人,亦不是极度冷漠的人,比起龙锦溪,他似乎更容易跟人接触而不是亲近。
或者,这些只是对云翳,她相信若是子冉醒着,应该此时此刻已经忘记龙锦溪,受宠若惊得接受惊为天人的龙瑾兰炙热的宠溺。在子冉沉睡的时候,他对她的宠爱,已经让夏言感觉到了极度危机。
当然云翳知道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自己背后那个权力。
云翳说完这句话许久,龙瑾兰细长的手指才轻柔的如同对待羽毛般放下子冉的手腕。他好像从来没有完全信任过他派给子冉的御医,但是,除了夜里,多数时间子冉的全部他却都放心得交给云翳。
现在,是第四天,也是唯一夜深时龙瑾兰和云翳同时在的日子。因为云翳在等子冉彻底清醒,给她喂点吃的,单靠药物根本不可能恢复身体。
“彻底恢复还要多久?”
龙瑾兰瞥了一眼门外的夏言,放下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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