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又生了病,还在洛阳待着,我是来取行囊的。”
老板说道:“原来如此,你的行囊在此,你的驴也拴在槽上喂了半年了。不满客官说,你的行囊放在小店,老汉我见你走了不来,也曾偷着检点过,竟有好几十两金子。客官你不来,老汉我倒担了半年心事。万一给人偷了抢了的,我赔得起吗?客官你自己看过,老汉小本经营,诚实待人,可不敢欺心。”
言成霖接过行囊,打开看时,见五两一锭的金子尚有十锭,还有一些散碎银子,真正是满心高兴。他一高兴,便喜欢赏人。他拿出两锭金子递给老板,说道:“难得老丈还我行囊,这两锭金子你给留着,以作养老之费。”
老板推辞道:“这个如何使得?”
言成霖说道:“有何使不得?”边说边强放在老板手里,又取了一锭递给小二,说,“难为小二给我喂了半年驴,拿去吧,足可以讨房媳妇成个家了。”
小二伸手接过,笑道:“小人还没见过这么大金**,不会是假的吧?”
老板骂道:“胡唚什么?还不谢过相公?”
言成霖见老板和小二收了金子,笑问道:“若是昧了我的行囊,可知有什么结果?”
老板说道:“不知道。莫非你还会杀了我?”
言成霖笑笑,说道:“虽不会杀了你,至少也得把你的店翻得底朝天。”
一句话说得老板和小二后怕不已,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着:“做人不可欺心,做人不可欺心。”
言成霖是锦衣玉食惯了的,在华阳洞半年,真个是嘴里淡出乌来,却也是环境所逼,不得不尔。如今囊中丰饶,先浑身拾掇整齐,依然是一副贵介公子模样。晚饭不消说是多点了几个菜,慰劳慰劳受了半年委屈的肚子了。
言成霖因身有要事,第二天便取道洛阳。因有毛驴代步,走得倒也笃笃悠悠。走了几十里路,到了一个小镇。镇头路标上写得明白,镇名姚铺。名为小镇,不如说是小村,只得百十户人家,因在官道旁边,开得有客栈酒家,供往来行人歇脚打尖。此时已近午时,言成霖走得口渴,又有点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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