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自然也不输于金碧莲的手镯、孟娟娟的明珠。
孟姣姣和孟娟娟原本生得极美,金碧莲也是个美人胚子,这一打扮起来,所谓绿鬓翠眉妆晕红,只怕西湖的游客不看荷花看美人了!言成霖仍是一袭青衫,头戴襆头,手中摺扇轻摇,一副官学中学生模样。不过言成霖手中无俗物,便是一柄摺扇,上有米芾墨宝,在寻常市廛中是寻不来的。
从客栈到西湖岸边也有三、四里路,孟姣姣索心把派头掼足,竟租了架上好马车,直拉到苏堤,孟姣姣和孟娟娟、金碧莲方才下了马车。她们莲步姗姗,走一步,步摇乱抖,环佩叮咚,江湖上的窈窕女,一忽儿间变成娇小姐了。或许,这才是孟姣姣他们的本色?言成霖虽说跟在后面,但一踏上苏堤,便被两边湖中的荷花吸引了。数十百亩花花,翠盖亭亭,一支支荷花,或半开的,或开足了的,还有尚含着苞的,已结了莲蓬的,一一擎出了水面,又被翠叶半遮半掩,在风中摇弋,仿佛是团扇半遮的美人,向行人敛衽行礼。言成霖心想:“十里荷花,香风袭人,真名不虚传!当年先皇完颜雍曾因了‘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两句而起湖山立马之意,惜乎总未能过江,反倒是我,身无疆域之限,可以往来自如了!”又想,“当年苏轼做杭州知州,日日携妓载酒泛舟西湖,曾留下多少风流佳话?而今我来,荷花如昔,斯人何在?”
言成霖正在嗟叹,忽一人走近身边说道:“主人,我来了。”说毕躬身行礼。言成霖看时,恰是鲁直。言成霖说道:“几时到的?”鲁直答道:“已经在此候了两天了。”
说话间已到了断桥,走前面的金碧莲眼尖——或许是在她脑中的印象最深刻,看出前面不到十步处的一名仕女颇像一位熟人,遂悄悄对孟姣姣说道:“师姐,那不是巴玛尔吗?”
金碧莲忽然认出前面不远的一个美人竟是巴玛尔,对孟姣姣说了,孟姣姣看时,不是巴玛尔是谁?不过此时的北国胭脂变成了南国佳丽,竟与孟姣姣她们一般,也是严妆游湖。身旁老妈子打扮的自然便是乌斯曼了。或许此时巴玛尔也认出了孟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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