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故人之徒,何来拉帮手一说?我怕了谁来?蒙古又有何人能奈何得了我?我必提了窝阔台的头来,叫天下无人敢小觑我!”说毕,起身离席,也不与言成霖招呼,走出厅门,踏波走过凝碧池,在广场上的系马桩上解了马,闪镫上马,竟自走了。
飞凤阁主一走,德清笑对言成霖说道:“言公子,飞凤阁主负气而走,只怕不妥,我这就赶上去,一来作个伴,二来也好搭个帮手。这便告辞了!”
言成霖起立拱手说道:“大师之言甚是,请恕在下招待不周,一路走好!”
德清一走,文仲和王乐山也坐不住了,一同向言成霖拱手告辞。这三人中就轻功而言,都是当世一流高手,便是武功,也只王乐山稍差,在德清和文仲在江湖上更是罕有敌手,他们一一踏波过了凝碧池,在广场上上了马,追上飞凤阁主,四人做一路,往蒙古都城而去。
酒席上的变故,往往出于意外。飞凤阁主因朱四达的话负气而走,旁人连插嘴劝解的机会都没有。飞凤阁主和德清、文仲、王乐山走了,史百禄不会跟着拂袖而去。朱四达的话不好听,但说的是飞凤阁主,与他无关。他一端酒杯,笑道:“放着好酒不喝,争什么闲气!朱老弟,敢和我老头子共饮三杯吗?”
朱四达说道:“都说九头鸟脸皮厚,倒也对我脾气,别说三杯,十杯又如何?”说到这里,对言成霖说,“主人可容小的和九头鸟喝酒?”
言成霖说道:“有何不可!”
朱四达见言成霖已应允,走到史百禄座前,站着和史百禄连饮了三杯。这三杯酒一喝,席上僵持的气氛便消去了。
此时孟姣姣款款站起,对言成霖说道:“家师Xing刚,语言中有不到之处,公子瞧我薄面,不要放在心上。去蒙古杀窝阔台,原本也是我的主意。来绿柳山庄请公子出手,这是公论,也是对公子的抬爱。公子若有不便,也不必勉强。”
言成霖说道:“小姐的事便是我的事,别说小姐亲到,便是传一话来,我也无不照办。四达得罪令师,甚是不该,我也不及挽留,以至未终酒筵拂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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