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跟前,这小东西倒颇讨皇后欢喜,很得了些彩头呢!”说毕,分宾主坐下,下人上茶。
言成霖端起茶杯,揭起杯盖又盖上,便把茶杯放在几上。他一指孟姣姣对温都尔哈玛尔说道:“这位姓孟名姣姣,与在下同来知林,昨夜也在万安宫看热闹了!”
孟姣姣向温都尔哈玛尔裣衽行礼,笑道:“大人好功夫,小女子佩服得紧!”孟姣姣称温都尔哈玛尔为“大人”,是她已看出,温都尔哈玛尔绝非寻常侍卫,可能还是朝中重臣。这一点并非言成霖没有看出,一来任何大臣在言成霖眼中都不能谓大,二来以江湖上习惯见面称兄道弟,可少了许多繁琐礼节。
温都尔哈玛尔向孟姣姣拱了拱手,说道:“久闻孟小姐乃宋国孟珙将军之女,飞凤阁主的高足,貎美如花,武功精深,今日一见,传言果然不差!”
孟姣姣说道:“大人过奖了!大人相招,有何见教?”
温都尔哈玛尔说道:“不敢言教。国主窝阔台明日即去乌特古呼兰山行猎,在下也得从驾,皇后之意,命在下今晚把木匣取来,特请言公子相助一臂之力,孟小姐若肯出手,最好没有。”
窝阔台要外出行猎!这可是个意外的消息。赴和林杀窝阔台是孟姣姣的主意,万安宫殿阁沉沉,房屋数以千计,查出窝阔台的住宿之处已是不易,何况窝阔台并无固定住所,每夜临幸嫔妃,少有人知。众多侍卫武功不弱,昨夜飞凤阁主不也失手了?连窝阔台的面都没见着?在窝阔台行猎之处行剌呢?自己这帮人前来和林欲不利于窝阔台,温都尔哈玛尔不会不知。既已知之而告知窝阔台的行踪,这是何意?这是孟姣姣的心思。嘴里却说道:“在下微末之技,只怕与事无补,反添累赘,还是守拙为好。”
温都尔哈玛尔哈哈笑道:“此乃蒙古国宫内事,如何劳动宋国将军之女?便是请言公子出手,也有无奈之处!”
言成霖说道:“我本金人,金亡之后,成闲去野鹤之身,无所谓宋、蒙。老兄相邀,自有相邀的道里。不知老兄作何打算?”
温都尔哈玛尔说道:“仍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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