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擦抹自己脸上流淌的泪水,冷冷的问。
“痛。”贾墨轩咬咬牙,却倔强地说:“但是这疼痛感与昨晚我看见只有一只眼睛的你还要强装欢笑后所感受到的痛心疾首的心痛感来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段幻烛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只觉得一个平日里柔柔弱弱的书生倔强起来居然会是这样可怕,可怕到硬是让她妥协。
段幻烛终于还是哭了,哭得很凶很凶,缩进贾墨轩的怀里,把脸埋在他被自己咬出血的肩膀上嚎啕大哭。
贾墨轩长长叹了口气,抬手抚摸着段幻烛因为抽泣而颤抖的肩膀,从今以后只能一只眼睛去看任何事物的他,忽然觉得,今晚,好累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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