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冒死罪坚持否认王后就是公主,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我们眼前的王后根本就不是香雅的公主!”
凌云手指媚儿,言之凿凿,那目光狠不能将她钉死在座位上。
在凌云严正的指控下,媚儿面无表情,垂目看着地面,大家都看着她,等着她的解释。
良久,灏宇终于压着声音道:“王后,你怎么说?”
媚儿收回目光抬眼看了看他,默默调整了一下气息,说:“我不认识这个人,也从未在宫中见过他!”
“哼,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他撒谎了?”凌云冷哼一声道。
“我只说我自己知道的,至于他为何会说出刚才的言论,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我想说的是,王宫这么大,很多人即使在宫里呆了几十年也互不相识,也没见过君主。何况男女有别,宫中女眷尚且都由侍女服侍,何况是待嫁公主,又岂是随便让男子见得的!”媚儿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好,就算如你所说,在王宫之中之么多年,你虽没见过他,但也不敢保他未见过你吧?游园也好、宴会也罢,你总不会一直呆在屋里不出来吧?”
“我自幼便得母后谆谆教导,规行举步、谨言堪行,平时的确不太四处走动,参加宴会更是少之又少,到真不如公主你这般自在。”媚儿言语间暗藏讽刺之意,瞥了一眼凌云不屑说:“我想即使他见过,多半也是远远的见过一两面罢了。”
“哼!”凌云的质问被媚儿一一驳回,气得转向那个人喝道:“你说,你们公主究竟什么样子!你对她究竟有多熟悉!”
那人战战兢兢地解释道:“我二十年前便被调往大殿侍奉,后因为我办事小心得体,又有幸随王伴驾,这期间经常会随王前往宫中各处,自然也包括王后和公主的住处,而且公主也时常会同王后一起来探望王,所以我与公主之间绝非一两面之缘。相反,公主天Xing纯良,不仅不嫌小的身份低微,还与小的做了朋友,看我年纪大了平日里对我多有照顾,我临出宫时还特意送了我一幅画做念想!哦,对!这副画上画得正是公主少年时戏蝶的场景,上边公主的样貌与现在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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