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只能是舞台,只有战场上面果断有力的杀伐才可以锻造真正的将士,但,何处不是舞台呢?何处不是考验呢?何处不是危机呢?”染颜希这一刻才真正的改变了自己对工艺的看法。因为现在的他双脚犹如灌入潜水一般粗重不堪,想抬起来一脚也十分困难的。双脚,陷入了没有边缘的深渊,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来。
额头上已经露出了少许冷汗的染颜希“唰”的一声睁开了自己看似垂帘下去而已的闭眼沉思。可是,这一刻染颜希却着着实实的看见自己的双脚依旧搁置在移动习武场这个鬼斧神工的神造之物上面。平台依旧是平台,双脚还是在舞台上面,而染颜希突然觉得自己的双脚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控制。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刚发生了什么?”染颜希暗地里为自己抹了一把冷汗,因为杨诏馨现在已经离自己有三步远了,也就是说,自己站立于原地足足是杨诏馨故意放慢脚步的三步时间。而在别人看来染颜希只是平静的站在原地无缘无故闭眼沉思几息罢了,并不知道染颜希到底对这移动习武场有多么大的感受。而谷吉长歌知道,因为他当初他进来的时候,这一股今生今世再也无法言喻的感觉出现在了染颜希身上。截至这时候起,染颜希不过走出了四米左右。
而如果将这个正方形的移动习武场定制一个中心点的话,染颜希可以感觉到,其间的半径至少为二十五米,也就是说,染颜希尚未走出六分之一,这一份感触深到自己所不能用言语表达的奇妙就已经深深的烙在染颜希的心里面。而染颜希看着杨诏馨离自己亦有四米左右的距离并没有急着追上去,而是处于原地静静地观察,期望这个移动习武场可以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惊喜。
不过杨诏馨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侧身一转,冲着原地不知道是观察的入神还是思考的染颜希喊了一声。“染颜希兄弟你在那里干嘛?”杨诏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谷吉国国主和国师都对染颜希那么的礼遇有加,但是他明白既然现在不是敌人而是国师口中的“上宾”的话,自己还是要显出地主之谊较好,所以对染颜希的称呼虽然有一些僵硬,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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